阮南晚口中的钟叔来的很快,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小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钟叔也是阮家的老人了,是看着挼南晚长大的,对她可谓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他生怕流浪猫咬伤了自家娇弱的小姐,于是自告奋勇,“我来吧!”

钟叔一靠近母猫,后者就立马表现出了防备的姿态,嘴里发出了威胁的叫声,准备随时扑过来。

阮南晚急忙拦下跃跃欲试的钟叔,“还是我来吧,我帮了她,她很乖的,不会咬我。”

钟叔瞅着那露出尖锐牙齿和利爪的流浪猫,一副不相信地样子。

看着他们二人僵持不下,薄奕言道:“我来吧。”

他蹲下一把把猫捞起来,母猫虽然没有表现出拒绝和攻击的姿势,但是从它焦躁不安的叫声里可以听出它有些抗拒。

阮南晚看向了地上的猫粮,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儿来,放在手心,捧到母猫嘴边。

母猫安静了,欢快地吃着猫粮,嘴里发出舒服的叫声,任由薄奕言给它包扎。

“还是个贪吃的笨猫。”虽说嘴上这样吐槽着,但是手上的动作确丝毫不见粗鲁,反倒十分的温柔。

护短的阮南晚立马鼓着嘴反驳:“不准这样说大白,她最聪明啦!”

薄奕言冷笑:“聪明还会受伤?还有,大白是谁?”

阮南晚摇头晃脑,“人有失手猫有失爪,谁不会受伤啊!大白是我给她取得名字,她长得白白的,就叫大白!”

薄奕言毫不留情:“难听死了。”

阮南晚不服气,“你胡说!”

在一旁默默等待的钟叔静静听着他们斗嘴: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