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更深层次的原因,外面的任何小吃饮料她都不能多喝,不然可能就进医院了。
薄奕言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菜很快就上齐了,在座的都是些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除了阮南晚之外胃口都很不错。
他们也不讲究成年人在饭桌上的客套,拿起筷子就专心吃饭。
“诶!苟哥你手下留情!最后一块排骨你就不能给我吗?”
苟汀作势要夹起最后一块糖醋排骨,“叫爸爸,不然不给。”
“岂有此理!士可杀不可辱!”周晋行愤懑地把筷子转向了水煮肉片。
阮南晚吃了两口清炒小白菜,觉得索然无味。
她把目光投向了薄奕言左手边金黄软糯的拔丝地瓜。
玉米烙和她的距离有点远,阮南晚又不好意思做出起身夹菜的动作,只能轻轻的碰了碰旁边的薄奕言。
薄奕言的手背被轻轻碰了一下,像是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触即分。
他垂下眸子看到那颗歪过来的脑袋,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可以看到主人纤细卷翘的睫毛扑闪。
“我想吃拔丝地瓜。”
薄奕言的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左手边的盘子,却仿佛忽然想到什么,手顿了顿。
阮南晚眼睛都亮了几个度,像在眸子里盛满了漫天璀璨的星河。
“叫言哥,不然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