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晚把这些吃的堆到课桌里,调皮的眨眨眼道:“那就多谢各位的投喂了。”
“害,这算啥呀,作为咱们班颜值与智慧并存的宝藏女孩,投喂你,我义不容辞!”
苟汀这句话引起周围不少男生的起哄。
“哟哟哟,狗哥这是对班花表忠心呢。”
“好家伙,我是不是应该直呼在一起了?”
苟汀面红耳赤:“别瞎说。”
有个男生嗓门大:“狗哥别害羞,作为兄弟我支持你!难得看见你对一个女生这么好,还送糖呢,爸爸表示很欣慰。”
苟汀脸红脖子粗,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去,“支持个屁!我照顾新同学行不行!而且人今早个我抄生物答案,那可是救命之恩!”
刚刚那些起哄的男生也懂得适可而止,没有再接着开玩笑,只是大喊大叫着抱作一团打闹起来。
阮南晚知道这些男生只是开一个玩笑,而且也懂得适可而止也就没有生气。
苟汀气势汹汹走向刚刚那个男生,结果被互殴者压在桌子上打闹的场景着实有趣,阮南晚趴在课桌上笑痛了肚子。
最后一排靠窗的身影动了动,从试卷中抬起头,看向那一群打打闹闹的男生,阮南晚明朗的笑颜在那一片格外显眼。
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情绪开始蔓延,像是一层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般爬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虽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感觉,但是那种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烦躁感更加让人找到抓狂。
就好比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人挠痒痒,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痛苦,但是就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