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行憋着笑,觉得还是对这位新来没几天的同学留下一点儿善意。

然后——他没憋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言哥你也有今天!”

宋苏苏也捂着嘴很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

苟汀笑得站也站不稳了,扶着瘦弱的学习委员鹅叫。

一抹粉红顺着耳垂爬到阮南晚的白皙的脸上,她像是把全脸抹上了腮红似的。

薄奕言垂着眸子,看见旁边的小同桌恨不得钻进地缝的羞耻模样开口解围,“行了,差不多得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阮南晚就想起来了昨天的细节。

怪不得自己说要教他学习的时候他的表情如此奇怪!

他早就知的自己误会了,但是还很腹黑地不纠正自己!

其心可诛!!

念此,她气呼呼地瞪了同桌一眼,凶巴巴地说:“都怪你,你明明知道我误会了,还要答应让我教你!”

她原以为自己气势十足,奈何他们身高上差距莫约二十五厘米,她在薄奕言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儿。

加上她继承了阮妈妈软软糯糯的嗓音,说话又慢吞吞的,听起来压根不像是在凶人,更像是在娇滴滴的撒娇。

薄奕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谁说不用你教?”

“你第一,我第二,你成绩比我好。”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误。

但是……阮南晚愣住了,似乎真的被他忽悠住了:“是吗?但是我们只差一分诶。”

薄奕言一本正经:“一分怎么了?高考一分能超越成千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