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醉没醉啊?”鹤息还穿着白衬衫,被浇了一身水,又气又好笑,只得盯着鹤笙脱衣服,一时竟然想不起他们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了,时间久远,好像是因为他在忙结婚的事,不愿意让鹤笙在他身上留印子。
“你觉得我醉了吗?”鹤笙反问,先淋浴,觉得浑身都洗干净后才跨进浴缸,跟鹤息贴在一起。
“我觉得你醉了。”鹤息低头,看见鹤笙在帮他解衬衫纽扣,一双手捏着扣子搓了半天也没成功,终于气急败坏的一把撕了。
撕碎布料的声音异常清晰,可在那之后,鹤息只能听见鹤笙的呼吸声,然后是腰胯处的金属扣响,以及贴身内裤的弹力声。
果然是喝醉了,连带着把那股醉劲传染给他。
衣物顺着满池的水流到地面,鹤息靠在浴缸边缘,呼吸渐渐变粗,因酒精而没那么精明的眼神也终于变得更加混浊,浴光灯最终也变得模糊,摇曳着,泛着重重叠影。
鹤笙坐在他身上没完没了的吞吐、索取。
他呼出一口气,四目相对时,二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癫狂和隐忍,最终那一丝隐忍在这刹那的对视后成为疯狂。
冷静不下来。
翌日,二人睡到日上三竿。
鹤笙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鹤息的手机给鹤息的游戏账号里充值,抽他的ssr卡。
顺便给游戏里面的“鹤笙”改了个名。
改成“老公”。
改完还心虚地看了眼睁着大眼睛看他搞小动作的鹤息。
“幼稚。”鹤息骂了声,却没生气,只是问:“你知道我的理想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是什么?”鹤笙停下手中的败家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