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鹤息目光从试卷上挪开,抬眼正好跟鹤笙对视。

鹤笙似乎知道他们在聊什么,眉梢一扬,轻挑了下眉。

一点不做作,更不刻意,无比自然,游刃有余,潇洒肆意,帅得飞起。

鹤息心头一跳,冷漠的唇角也扬起一丝幅度,然后朝耳机里的那人道:“他可乖了。”

可乖的鹤笙一听这话,又硬了。

妈的,鹤息怎么这么会撩,没出息!

鹤笙想把鹤息的腿放下去,以解救他可怜的男性象征,就算没法让鹤息帮他,他也不是不能委屈一下自己解决。

可鹤笙刚要动作,鹤息腿上就用了些力,脚掌隔着棉袜轻轻地踩着那处碾——与其说是碾,不如说是蹭。

毕竟鹤息也是怕弄疼鹤笙的。

鹤笙本来就不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这会儿更是倒吸口冷气,偏偏最磨人的是现在只能憋着不出声,要等鹤息写完题挂电话。

一分一秒都是艰难熬下来的。

终于,鹤息停笔了。

“好了没?”鹤笙急切地问。

“差不多了。”鹤息收好试卷和笔,眼看着就要收脚走人。

“你别!别走呀。”鹤笙这下爽到了,可不会轻易让鹤息走,握着鹤息的脚踝不放,甚至把脚掌摁在那处,然后大胆地顶了顶,“哪有你这样的,这么折磨我,还能淡定自若的写题。”

“是啊,做我对象好可怜。”鹤息几乎能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那根硌脚的东西就比他脚掌短了那么一截,“你这样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