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睡了, 我想睡你睡到天荒地老。”鹤笙这么说着,其实已经醒得差不多,只是还存着点起床气,不舍得松开鹤息。
“好好说话。”鹤息伸手开床头的灯。
鹤笙趁机看见鹤息衣服上的那片水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禁不住笑,爪子扒开鹤息的衣领,凑上去吻那排印子,吻着吻着就露出牙,磨牙似的又给鹤息咬得湿漉漉,然后才松手放过鹤息。
“好好说的话就是我可以在你……”鹤笙看向鹤息,愣住。
鹤息终于翻身下床,在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把肩膀那处擦擦干净,这才重新拎起另一半衣裳,纸团扔了鹤笙一脸,“狗吗你,我他妈不是你的磨牙棒。”
“你说脏话。”鹤笙还躺在床上,手伸出来捉住那团被鹤息用过的纸,丝毫不嫌弃,甚至还觉得鹤息好他妈性感。
说脏话也好他妈性感。
“我可以在你床上弄吗?”鹤笙眨眨眼,继续方才的话题。
反正他是不奢望让鹤息帮他了。
“你……”鹤息秒懂,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你是变态吗。”
用的肯定句。
“男人早上起来都这样,如果你再给我一件你的衣服我会更喜欢的,你身上那间就挺好,说不定我还会快那么几秒……”鹤笙简直不害臊。
除了鹤息身上那件衣服外,鹤息的床单被褥一直都是用的最暖和最柔软的,舒服得不行,这点鹤笙深有体会。
哪怕是个性冷淡,鹤息也觉得有点刺激。
这他妈,光是脑补就够色的。
鹤息突然在想,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佛系,什么都由着鹤笙来的话,会把人宠坏,他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给鹤笙点颜色看看。
以正家纲。
鹤息想想,又觉得好懒,转身进去浴室。
浴室外,还能传来鹤笙沙哑的低音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