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无比罪恶的。
“脑子里在想什么?”鹤息扫了鹤笙一眼,“看个直拍而已,黄色废料倒倒干净。”
“在想。”鹤笙大胆道,“想你什么时候再在我面前穿一次衬衫夹。”
鹤息:?
鹤息生得白,黑色的衬衫夹套在大腿上的时候能把鹤息的腿部线条完美呈现,拉到底的时候,黑色带子却又会挤着腿肉,看上去特别色情。
“你有病?”看上去特别色情的鹤息却特别冷酷无情,“那是很正经的辅助用品,不是情趣用品,望你知。”
“正经的东西让你再穿一次你这么抗拒干嘛?”鹤笙很会反驳鹤息。
竟然真把鹤息搞了一次哑口无言。
鹤息收拾东西想走,却敌不过鹤笙拽着他撒娇说别走。
虽然鹤笙并不觉得他在撒娇。
“错了错了,你别走,陪陪我。今天在郁家我都没机会跟你亲近,我又不是会吃了你,你哥哥姐姐对我的杀意好大,好凶,我可害怕可害怕了。”鹤笙有意卖惨,趁着鹤息心软时把鹤息重新摁在凳子上——他本来是想让鹤息直接坐他腿上,但鹤息一个眼刀下来就没敢。
在郁家时,鹤息一直被哥哥姐姐们围在中间,确实没多少时间跟鹤笙独处,甚至单独说话都没说上过两句。
鹤息乖乖坐下来,看向鹤笙,“要怎么陪你?”
说完,鹤息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这跟主动往火坑里跳有什么区别?
果然,鹤笙似乎是想到什么,轻笑一阵,贴近了鹤息。
鹤息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鹤笙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