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婚约?”郁安衾突然出现在门口,“前几天顾铭忱就登门拜访过,说取消婚约,把我们整得一愣。当初就是我一个口嗨,两家人都没当真,我们都快忘记这件事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还亲自上门道歉,挺较真挺可爱的。”

鹤笙:????

见鹤笙一脸惊愕,郁安衾耸肩,“你们跟他是队友,怎么连他平时出门去哪儿都不知道?”

鹤息明白,估计顾铭忱本来也没把婚约当一回事,平时也就是故意逗着鹤笙玩儿,气鹤笙,听说鹤笙要跟他回家了,又见鹤笙这么耿耿于怀,这才回来“退婚”。

思及此,鹤息低声笑出声,瞥了鹤笙一眼,“较真的可不是顾铭忱。”

郁安衾秒懂,一副“你怎么这么麻烦但看在你真的这么在乎小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吧”的表情看着鹤笙。

鹤笙只觉得他丢脸丢大发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这么纠结本身就没有错。谁让顾铭忱老是嘴贱。

“别说这个了。”郁安衾神秘兮兮地揽着鹤息坐下,把手里另一张小照片展现给鹤息看,“看,这是你和姐姐的合照,你还记得吗?”

照片里,小小的郁安衾正在满头大汗地踩着自行车,自行车后,更小一只的鹤息正在绷着严肃的小脸替郁安衾扶着车后座。

郁安衾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二轮的大自行车对她来说还有点困难,因此练了好几天也没学会,还摔得浑身是伤。拍照的头一天晚上小幺还为她擦过药,第二天就把她挡在家门口不让她再碰自行车,等她好不容易说服了小幺,骑上车走了几步,以为终于学会,回头一看却是小小一只的弟弟在帮她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