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温存一会儿,好好的气氛就被鹤笙这么一句话毁了,鹤息简直懒得伺候,刚想抽回手,鹤笙倏地捉得更紧。

鹤笙嬉笑着去亲吻鹤息的指尖,如获珍宝,“我真的很喜欢你。鹤息,为什么你会突然喜欢我?”

“很突然吗?”鹤息思忖良久,就在鹤笙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开了口,“我没谈过恋爱,所以我想试试,养一只暴暴崽是什么感觉。”

“啊?”鹤笙有些失落,“就这样吗?”

鹤息认真点头:“嗯。”

鹤笙说不出话。

见状,鹤息一哂,拍拍鹤笙的大腿。

“这么脆弱?”鹤息糊弄够了,才说:“我会喜欢你,可能是因为你是无条件站在我这边的人。决赛选曲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劝我不要选《愿时》,甚至还有人在觉得我在发疯。”

当时的鹤息在台上被一波又一波善恶交织的劝解声覆没,虽然他内心坚定,却也依旧感觉到一丝不悦。而鹤笙就是在这个时候无比强势地冲上台,一言不发的帮鹤息把《愿时》的牌子交到了鹤息手中,震惊了全场。

鹤息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鹤笙当时的表情很可怖,但看向他的双眸却柔软得不行,很像在外凶巴巴的大狗,在家里时却可以向他露肚皮,眼睛湿漉漉的,无比明亮,真的很乖。

再加上鹤笙之前都这么展现才艺了,鹤息不心动一点真说不过去了。

听到这里,鹤笙不满地哼了一声,心里却开心不少。

“我会去郁家提亲的。郁家有这么多孩子,我们家只有我一个,所以我应该是不可能入赘郁家的。”鹤笙想得很多,捏着鹤息的指尖,“反正你还没从鹤家搬出去,以后就别搬了。”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早了些。”鹤息哽住。

他俩还没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