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达目的地时, 鹤息都没再理过鹤笙。

顾铭忱似是知道鹤笙要在他们下车的时候堵会儿鹤息，起身留下一句“赶快下来”就招呼着众人先离开。

没一会儿，车里就只剩下翘着腿堵死去路的流氓大狗和冷着脸站在位置上的高冷小咪。

“真不高兴了？”鹤笙探头去瞧鹤息的脸色, 试探，“男朋友？”

鹤息脸色缓了些。

“其实叫老婆也没怎么……”鹤笙终于安心，靠在靠背上，“如果你不愿意我喊你老婆, 你也可以喊我老公啊。”

“……”鹤息刚缓的脸色又沉下去。

鹤息掰了下手, 睨了鹤笙一眼, “想好葬在哪儿了吗？”

知道鹤息是个脸皮薄的, 鹤笙故意暗示鹤息，“葬在鹤家公墓, 跟我夫人葬在一起。”

鹤息：“……”

比嘴贱是比不过了。

鹤息沉默半晌，见鹤笙还是不让路，转身就去开窗户，试图跳窗。

“别别别。”鹤笙忙不迭的扑上去抱住鹤息的腰，这回是真吓着了, “就叫男朋友行了吧？”

鹤息扒着窗户：“叫鹤息。”

想了想, 鹤息补充：“郁锦书也可以。”

“在私下, 叫男朋友。”鹤笙讨价还价，“在别人面前，叫你鹤息。”

鹤息闻言，这才松了手。

鹤笙想笑，心想不就是喊声老婆嘛, 至于这么敏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