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忱反应了一会儿才了然点头。
虽然没直说,但这肯定是心疼了。
顾铭忱作为旁观者清的局外人,头一次那么想笑。
顾铭忱忍了又忍,给鹤息比了个“ok”的手势,挥挥手走了。
与此同时,鹤笙也领着早餐走了过来。
“顾铭忱又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烦。”鹤笙把碗放在鹤息身前的木桌上,“快吃,一会儿坨了。我看了看,每个人都只有一碗杂酱面,凑合吃吧。先填饱肚子,估计下山后方戟有的是方法折磨你,到时候我帮你。”
特别未雨绸缪,给鹤息搞得哭笑不得,连声说鹤笙果然长大了,都知道心疼长辈了。
鹤笙被说得红了阵耳根,只顾得了埋头嗦面,嘀嘀咕咕的说鹤息现在又不是他亲小叔,已经不能算长辈了,要鹤息别特意强调是长辈,以后不准占他便宜,说完又不知道鹤息在气什么,表情无辜且认真。
鹤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鹤笙不正常的感情着想,鹤息刚刚是特意强调他是长辈的,结果呢?竟然还被鹤笙纠正了一顿,问题是他还不知道怎么反驳。
鹤息狠狠剜鹤笙,不再理鹤笙。
鹤笙习以为常,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面,一边怔愣地看着鹤息。他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反正就觉得鹤息好看,他喜欢看鹤息。
鹤息能清晰感受到鹤笙露骨的视线,被鹤笙盯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由得心想:以后该不会真的有类似于什么“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飞”的狗血剧情发生吧……
救命。
鹤息越想越尴尬,忙不迭的把面嗦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