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训练营里优渥的生活条件差得不是一星半点,鹤息搓搓手臂,无奈地躺下。

瞌睡来得很快,不一会儿鹤息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外界的声音被他自动屏蔽,只有鹤笙回来的时候鹤息才有点感觉,但没被惊醒。

鹤息闭着眼,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又被一双手抚平。

良久,啪嗒一声,帐篷里唯一的光源应声而灭。

鹤笙窸窸窣窣地钻进被褥里,能感受到被褥上鹤息的温度,忍不住心猿意马一阵,侧身面向鹤息。

鹤息背对着他,非常方便让他一把抱紧怀里。

“鹤息,你冷吗?”鹤笙明知故问,蹭进了些。

“嗯。”鹤息应了一声,慵懒的声线听上去特别无害。

反正对鹤笙来说非常撩人。

鹤笙舔舔干涩的唇,盯着鹤息的方向,就算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也能脑补出鹤息后颈处的那片白皙的皮肤,“那我抱你睡?”

这下,鹤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鹤息刚刚还软绵绵的声音立刻冷下来:“想死吗?”

鹤笙:“……”

这么家伙不是都迷糊了吗?

鹤笙并不想死,还留有理智和绅士风度,被鹤息拒绝后就不情不愿的转身背对鹤息了。

——他怕他忍不住。

没多久,鹤息那边就完全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