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感叹:“看样子就很凶,还是专门教人打架的,一定能一个打十个。”

有人害怕:“我不想被打,他们应该不会打我们吧?”

鹤笙冷哼,装大逼,“怂货,别说一个打十个了,我能单挑他们。”

“真的吗鹤笙?你别为了在鹤息面前装逼把小命搭上。”

“对啊,别打架,还是老老实实的吧,万一受伤了怎么办?还要比赛呢。”

“好好的打什么架啊……”

鹤笙白了一眼,背对他们冲着鹤息认真道:“那两个教练看上去就特别流氓,就爱你这种皮肤又白又嫩的柔柔弱弱的小男生,万一欺负你,你别怕,我真打得过他们。”

属实是脑补过头了。

鹤息压根没在怕,且非常无语。

什么是皮肤又白又嫩的柔柔弱弱小男生?说的是他吗?

鹤息还在栓裤腰带,侧目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教练,“为什么对他们这么有敌意?”

鹤笙严肃:“我觉得他们看你的眼神不对。”

“是吗?可我进来的时候没感觉,他们看我们每个人都是那种眼神。”鹤息没当回事,确定是鹤笙瞎想,紧张过了头,说完就低头去整理衣服,末了,又想起什么忍不住勾着唇角笑了起来,抬眸挑眉,“所以到底是什么眼神,你现在这样的?”

鹤息是想说鹤笙看他的表情太过露骨和认真,像是真要找他打架一样,这才把鹤笙跟两位教练混为一谈。

可鹤笙却完全误会,以为他的眼神也那么直白,让鹤息找到相似点了。

鹤笙怔着,摸摸脸,心想他有这么明显吗?

这时,鹤息总算把手从裤腰上拿下来,笃定道:“你真的确定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我觉得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