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则上是自己的part自己写。”顾铭忱回答,“不过也不全是,段魈的是天涵柳负责,鹤息负责自己和鹤笙的曲,鹤笙负责自己和鹤息的词。”

“你写的?鹤笙?”顾修看向鹤笙,眉眼间尽是不赞成的责备之意,“鹤笙,‘从温泽市的小院到无名之城的孤儿院,十三年后死而复生’这段,包括接下来属于鹤息的这一整段,也是你写的?”

“这是我改过的。”鹤息也发现顾修的表情有点不对劲,赶紧接过话茬,“是有什么不对吗?师兄?”

鹤笙原本将这段写成了鹤息的经历,但鹤笙了解的是原主,写的是原主的一生,鹤息接过后就改成了他本人的经历,无名之城指的就是他之前所在的另一个世界,死而复生这个词有一语双关的意思,对鹤息来说当然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在鹤笙眼里,“死而复生”指的是他的改变罢了。

鹤息不觉得这段歌词有什么问题。

直到顾修让鹤息接过另一张歌词单之后,鹤息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

“从妈妈肚子里呱呱坠地,孤儿院就成了我生命的全部,从抚养我长大的孤儿院到接纳我的星烨,十三年后我重获新生……”

后来的一大段几乎跟的词鹤息一模一样。

鹤息再定睛一看,署名,章然。

除了恶心,鹤息已经没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章然了。

“先结束录制吧。”宁安示意已经惊呆的工作人员们,温言细语地说:“鹤息,我们不会先入为主,但我们还是想让你给个解释。你和章然的这两段词都很好,一会儿章然来了,咱们再仔细谈这件事好吗?”

听到这里,鹤息一颗心沉了下去。

难怪章然跟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这么高兴,原来是被师兄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