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迪讲完,对苏彻并无共情之心,只是静静等待他消化过后的怒容。
耐心留了片刻时间后,却见苏彻的情绪丝毫没有波动,反而反过来略显不忍地对丁迪说:“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些,但是,在和鲸鲸确定关系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丁迪的表情戏剧性地从局外人的冷眼旁观,变成了当局者的不可置信。
她花了一点时间接受,终于是蹙起了眉头,对苏彻说:“你知道?”
苏彻微颔首,道:“是的,我知道,鲸鲸之前就告诉过我。”
初来时的胜券在握,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转变为恼羞成怒。
丁迪看着苏彻从容自若的神情,咬了咬牙,自己开门离开了苏彻家。
防盗门传来关门的提示音,苏彻在客厅又站了一会,然后回到桌子前,看到鲸鲸在视频那端一脸无言。
不用问,相必刚刚他和丁迪的对话,鲸鲸是都听到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鲸鲸终于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问“这人脑子有病吧”,这种在她心中显而易见,早就有答案的问题,而是问:“这人最近什么情况,怎么病越来越严重了?”
苏彻:“……”
两天后,鲸鲸回到了北京,苏彻说好了要去接她。
“不要了吧?”听到的时候,鲸鲸还小拒绝了一下:“你最近这么火,等下被围堵,我还要去人群中捞你。”
苏彻似乎是在报复鲸鲸的拒绝,说:“反正你最近这么不火,我带你上下新闻。”
鲸鲸惊到,问苏彻:“怎么我不在几天,你黑化了?”
苏彻:“谁叫你不让我去接你。”
鲸鲸笑:“你来你来,迟到一分钟罚你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