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目光呆滞，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我为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向你道歉，对不起云灵。”

一旦说出了第一句，在说后面的话，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赵清羽直视着云灵，“我一直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我变得优秀，谢一就会喜欢我，但是不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什么道理。”

“反而我做的那些事，会让他更加讨厌我。”

“四年了，我一直在追随他的脚步，从来没有欣赏过自己的优点。”

“其实也有点可笑，只是那一个瞬间，我就放下了。”

谢一生日那天，她和云灵遇见后，又重新拐回到谢一的公寓楼下。

她是通过跟着谢一，才得知他住在这里。

纵使千百般不甘心，但是依旧在那天，再一次倔强的找了过去。

可是精心挑选的礼物没能送出手，因为谢一在看见她的第一时间就关上了门。

赵清羽清晰的见到了，谢一那一秒钟里，从期待希望到厌恶冷漠的转变。

脑子里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蹦出了一个念头，他在等云灵。

赵清羽把礼物扔在了垃圾桶，在楼下遇到云灵时，心底腾升的嫉妒和不甘心，让她恶劣的撞坏了云灵要送给谢一的东西。

后来，她又回到楼下，执拗的、固执的，想要知道，谢一会对云灵什么态度。

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的面色苍白，指尖冰凉。

在冬日的夕阳中，在余晖的冷风中，谢一和云灵并肩而来。

赵清羽从来没有见到谢一笑得那么灿烂过，隔得老远，她都能感受到，谢一发自内心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