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驻守的士兵看到,懵了下。
只见芩简晃荡了两下,要倒了,又强势起来,然后又倒了,又起来。
他们见状,赶紧联系季朝。
葛兰扭头一看,好家伙,这么快醉?
他推了推芩简,祖宗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
葛兰正要扛起芩简,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
他抬头,愣了下,难得心虚:“我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喝。”
季朝垂眸,抱起芩简,怀里的人醉醺醺的,一手紧抓着他胸口衣服,他抿了下唇,抱着他转身离开。
葛兰:“???”
姓季的又怎么了?
季朝抱着芩简回来,刚放到床边。
芩简酒气熏天,脑袋搁在他肩膀,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自己找了个位置,靠的舒舒服服的。
季朝没有动,抱着他坐在床头,然后垂眸看着好像释怀的芩简。
他可是从小被人疼着长大的人。
就算被芩家赶出家门,扔进军营,过着最穷困的日子时,也会被人暗中照料。
流落在外,还失忆,居然被欺负成那样?
一次次自己站起来,又一次次被人踩下去……
葛兰抱着酒过来,他想到芩简该学着喝了。
他一脚踹开芩简的门,然后就看到季朝抱着芩简坐在床头。
葛兰:“???”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季朝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