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是。”

尉落调出张照片：“长的跟芩简是不是太像了, 行为也像。”

季朝：“已经确认过, 不是芩简。”

尉落挑眉：“你怎么这么确定？”

季朝：“我查过他档案，是芩家人在外捡回来的, 因为长的像, 想拿来当替身。”

尉落看向面前站的笔挺的人：“你信了？”

季朝抬眸：“人总不可能死而复生。”

他更倾向于私生子。

尉落道：“也是。不过直接炸人研究院这种事，他以前也干过，为了这事当初差点上军事法庭。”

尉落说着仿佛陷入回忆。

季朝等着他说下文。

“不过……”尉落看向季朝, “你这些年明明这么讨厌他，连有人提到他，你都介意，为什么这回会想给跟他长得快一个模子出来的人背锅？”

季朝：“我的学生，我有这个责任。”

尉落：“忘了，你这脾气一直都是这样。所以，你对芩单的评价如何？”

季朝皱了下眉：“您问这个做什么？”

尉落笑了笑：“学院大比快开始了，每回这个都是军区收入的标准。那帮人在打听他。”

季朝：“他参加不了，积分没到。”

尉落：“嗯？不是还可以破格吗？”

季朝：“他体能不行，我不可能同意。”

尉落笑着：“体能这种东西可以慢慢训练，学院大比看的又不止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