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惟把今日的事说了一遍,刻意隐去了宋灵秀的身份,纪晚愉听完,只是浅笑了一下,“师兄,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我并没有怪你。”
“那你为何如此冷淡?”
“我没有……”
又是这句话,纪晚愉连撒谎也不会,翻来覆去只有这三个字。
顾长惟单手撑在墙上,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
纪晚愉挣脱不出,轻声问道:“负责?我对你要负什么责?”
“难道你忘了你闭关之前我们做了什么?”
顾长惟指腹按上了纪晚愉的唇,眸光暗沉,“我从来没有和他人做过这样的事,你认是不认?”
“那……那我也从未和他人做过,师兄这样说的话,我们应该是扯平,自然就没有负责这个问题。”
“扯平?”顾长惟压低了声音,哑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不要扯平得好。”
话音刚落,顾长惟低头,吻了下去。
纪晚愉始料未及,只能双手推拒着,顾长惟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高举在头顶,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等到纪晚愉无力得险些靠着墙滑落时,顾长惟才放开了他,“刚才是我强迫你,这样说的话,现在是我要对你负责,师弟。”
顾长惟这个近似无赖的举动让纪晚愉怔了半晌,他一把推开了顾长惟,颤声说道:“我……你不用这么做!”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顾长惟问:“和宋灵秀结为道侣?”
“不可以!”
听到这句话,纪晚愉慌乱地抬眸,哀求地看着顾长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