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昨夜那么对你,你会怪我吗?”
听到顾长惟提及昨晚的事,纪晚愉眼睫颤抖得更厉害了,眼中水光荡漾,他小声地说道:“昨晚……其实是我,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你那些不该做的事,若是我不愿,又有谁能勉强我一分?”
顾长惟说着,指尖已经抵上了纪晚愉的嘴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我会让其他人这样做吗?”
“或者说,你愿意让别人这样对我吗?”
纪晚愉脑中光是想到顾长惟所说的画面,便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明明只是诉说着不存在的事,可偏偏纪晚愉就已经撒了气,非要咬上一口才解气。
顾长惟不由低笑一声,纪晚愉的举动似是极大的取悦了他,他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是满足的喟叹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的事你会不会怪我。”
“昨晚的事……”纪晚愉说得很小声,“你并没有做什么。”
顾长惟抽出指尖,看着上面浅浅的印记,笑了一声。
“你感觉不到我要做什么?”
“纪晚愉,你是不懂还是不愿意承认?”
这是顾长惟第一次喊纪晚愉的名字,纪晚愉的手不由得一抖,对于隐隐要发生的事,不知是期待还是惶恐,呆愣地看着顾长惟,无声地张了张嘴唇,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竟然你不愿说,那我们便试一试。”
顾长惟说完,单手扣住纪晚愉的头,低头将唇覆了上去。
这只是一个轻轻触碰的吻,纪晚愉只觉得唇上贴上了另一个同样柔软的唇瓣,顾长惟已经退了开来。
“如何,这下是不是知道我昨晚要做什么了?”
纪晚愉微微张着嘴唇,还没回过神来,他昨晚期待的吻,竟然这般出现了,顾长惟说的怪不怪他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纪晚愉此刻的心态,他甚至还没有尝到个中滋味,顾长惟就已经单方面的结束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