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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晚愉浑身一怔,竟能感觉到顾长惟的眼光直直地朝他看过来!

“我瞧着不像,”陶然说道:“今日他们的感情还是好得很。”

“那你说说纪师弟是没算上谁?”

陶然和严雪松两人一唱一和,纪晚愉心一横,只能拉出了不在场的单子修。

“在场的三位师兄当然是你们,三师兄现在不在,我当然是指得他!”

“你都能想起师父不在,还能忘了三师弟不在?”陶然利落潇洒地打开折扇,不紧不慢地扇着。

纪晚愉扯着陶然的衣袖晃来晃去,“二师兄,我就是说错了话,你绕了我吧。”

“咔嚓”一声,突然项起了一声突兀酒杯破碎的声音。

几人寻声望去,顾长惟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力道大了些,没想到这酒杯一下子就碎了。”

严雪松和陶然对顾长惟的态度虽然没那么亲近,但也不像单子修那般敬而远之,只是他们二人都察觉出这根本是顾长惟故意的举动,却不知他是为了什么?

而纪晚愉早就撒开了手朝顾长惟那边跑去,顾长惟的指尖还挂着剔透的水珠,一丝鲜红溢了出来,纪晚愉轻轻地吹了两口,问道:“师兄,你的手没事吧?”

严雪松和陶然两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这头纪晚愉刚问完就瞧见鲜红的血混着水珠滚落下来,纪晚愉一紧张,想起书中的方法,抓起手就要往顾长惟的嘴里塞,“师兄,你抿一抿就能止住血!”

严雪松、陶然:……

顾长惟撇开了头,这才没有让纪晚愉的动作得逞,他抽开手背在身后,说道:“不碍事。”

纪晚愉悻悻地退了回去,又看了看顾长惟藏在身后的手,只能说道:“那师兄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再弄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