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惟还在惊诧自己的念头从何而来,又见到纪晚愉不安分地扭了扭,顾长惟出声问道:“还热吗?”
纪晚愉把下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顾长惟眸光微动,问道:“你在昨日之前有这样过吗?”
“没有,所以我才问师兄你……那个药性是不是都祛掉了。”
顾长惟:“我方才准备看看你的情况时,你自己跑下来的忘记了?”
纪晚愉:……
顾长惟其实心里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师弟受了合欢宗的蛊惑,起了心思,而且师弟这个年纪心性冲动,舒缓一次是肯定不够的,也难怪师弟会说自己热,分明是动了想法。
“药性已经祛掉了,只不过因为那药……”顾长惟似乎在斟酌着怎么用词,慢慢说道:“让你懂得了你这个年纪该懂的事,师弟,你明白吗?”
纪晚愉:……
他明白了,合着顾长惟这是给他上起了生理常识课。
不要说纪晚愉是来自现代这回事,就合欢宗的宗主给他灌输的那些东西,只怕他说出去连顾长惟都是闻所未闻的!
唉,纪晚愉摇头叹息,意味深长地看了顾长惟一眼,顾长惟,还是太单纯了。
顾长惟:……
他好像从纪晚愉的表情中读出了某些深不可测的意味来。
两人诡异的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随后屋内被动陷入了宁静,等到第二天出门时,纪晚愉瞧着小镇上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纪晚愉便跑去问小二。
小二脸上也是喜气洋洋,说道:“客官莫非忘了,今日是花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