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认真来说确实是因为外表,但最开始应该说是……心疼?”
贺行章斟酌着用词,握着江宴的手指揉捏着,医修的手指反倒并不娇嫩,除了一层薄茧外还有一些小伤痕,这些伤要治疗祛除起来的确很简单,但对医修而言手上受点皮肉伤是家常便饭,要真介意的话恐怕得隔个没几天就清理一次。
之前没出回清阁时江宴的手倒是一点伤疤没有,漂亮柔软得像山下富庶人家里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最近一段日子不像那时整日不用动用灵力,也就存了这些小疤痕。
他念完“心疼”二字,下意识抬起江宴的手亲了亲那圆润小巧的指尖。
那位置说来其实挺亲密的,被贺行章亲吻时江宴的头皮都在发麻。
丢他好他妈的害羞!
“但我记得我们家没覆灭之前挺有钱的,你怎么就心疼我了?”
开玩笑,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全天下有权有势有钱的人都想着和江家维持亲密关系,某种程度上来说哪个大修门不是无利不起早,直到覆灭前一天江家的财力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那些修士和劫匪把江家祖宅搜刮干净都耗费了一年呢。
贺行章撞了下江宴脑袋,很是耍无赖:“但你又不是嫡子,你们家当时又……总之我就是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ted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