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了揪贺行章袖子,如愿以偿地得到一个落在他额头上的带着血腥味的亲吻。
“没事了,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永远不会。”
“那你他妈的最好说到做到……”江宴动作极为缓慢地摸向贺行章的胸前,在半路上被人送上一个乾坤袋。
他笑了笑,摸进乾坤袋中拿出一个瓷瓶,示意贺行章给他喂几颗。
还好他一直让贺行章带着能治这种身体破大洞的肉骨丹,这次的伤也没有伤及魂魄,还是可以立马下地干活的。
他握着瓷瓶在贺行章手里倒了几颗,张开嘴吃进泛苦的药丸,皱着眉缓缓在贺行章怀里坐起身,迎着贺行章询问的目光展眉一笑,有些吃力地凑过去亲了下贺行章的嘴角。
“我没问题了,你去帮他们把那个罪魁祸首杀了。”
贺行章也笑了笑,将他抱到一侧,低头亲了亲他额头布下防御结界,听他师尊的话去打人了。
一番折腾下来,江宴就是再怎么能医好自己,也会觉得虚弱无力,他也没法给那群暴力输出的剑修符修帮忙,还不如静下心来观察战况。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那个布阵者看起来其实很是年轻,修为高的修士可以看出比自己修为低的人的模糊年纪,江宴作为医修修为上也可以算作是修界前列,在他看来,那个布阵者大概也就二十出头,对于修士来说是个年轻得过了头的岁数。
才二十岁就能驱动杜鸣阙的两个杀阵,天赋着实惊人。
也绝对不能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