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秒,他就看见灵傀身躯一顿,紧接着直愣愣倒在地上,还要细看时就被垂下的床帘模糊了视线。
“逗你玩的。”
他徒弟低笑一声,扯开江宴的腰带,手指紧贴着衣物去触摸江宴,接连被踩着敏那啥感带的江宴不争气地圈住贺行章脖子。
“我做了点小动作让它先陷入无法被驱动的状态,不用去担心它了。”
贺行章说着,投手一扯就把江宴的头发松开,亲了亲江宴的眼睛。
然后江宴便觉得被贺行章按着腰贴近了些许,下一秒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一抬眼发现贺行章已经放弃了少年样子,此刻正用着神魂本来的模样。
“而且……它也没有这个功能。”
贺行章说完,咬了一口江宴颈窝处的红痣,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牙印,手指拉开江宴最后一层衣服。
“哦,对了,只有我才是真正的贺行章。”
接连那么多天的忐忑不安,直到此时贺行章的这句话江宴才终于放下心来,任由自己的理智率先跑路。他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含糊着应了一声,抱着贺行章脖子主动索吻,乖顺地按着对方的想法要求去做。
再度捡回理智这一天都要过去了,江宴趴在贺行章胸口上,仰头去和贺行章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亲吻。
贺行章亲了亲江宴眼角,“但还是得想办法把我的三魂拿回来,至于身体,如果背地里操纵灵傀的人死了,那具身体就会立刻腐败坏死。”
“你最近特地去研究了灵傀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