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一路上都没再说话,反而是脚步越发轻快地向前走着,敲得栈道发出清脆的声音,江宴也只好走得快些好跟上。
鲤亭的正门大敞着,隔着宽大的窗子,江宴清楚看见鲤亭里的上位坐着一个挺拔笔直的男人。
艹,又是基佬。
他甚至觉得要不是他这个电灯泡在碍手碍脚,徐逸能直接从刚刚那个大窗子直接跳进去。
“城主。”
只听徐逸一声温柔缱绻又缠绵的敬称,江宴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掉掉了又起,勉强维持住端庄镇定,朝城主做了个揖。
城主也是大帅哥,不过却是江宴没怎么见过的淡然气质的英俊,那身藏蓝色的衣服只衬得城主周身氛围越发温和安宁,梳得工工整整的头发用一条绣着白色竹子纹样的黑色发带束着。
见徐逸和江宴进来,城主放下手中的狼毫,带着浅浅微笑站起身,江宴就看见他衣服下半截纹着的极为夺目的凤鸟,将他衣服的边缘从腰际到下摆都盘踞得严严实实。
明明是嚣张飞扬的凤鸟,竟和城主本身的气质融合极佳,一点也感觉不出违和来。
“清运尊师可是遇到什么邪门阵法,才被送到泷郦城的古祭坛底下?”
他请江宴坐下,直接就坐在了江宴对面,抬头看了眼徐逸,后者便转身去沏茶了,江宴则立刻回答:
“城主好厉害,我们先前还在一个邪恶又血腥的阵法里,一眨眼就来了这里。”
徐逸在江宴面前的桌子放下一杯茶,走到城主身侧紧挨着坐下。
“莫不是请神龛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