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保住他的名声,江宴顶着满脑袋官司胡思乱想。
然而他还没有灵光一闪想出办法,贺行章带着离牧长老,严师兄领着一干穿着红衣服的漂亮女孩子已经踩着地上的零碎进来了。
姑娘们一进屋就被屋子里的巨大血阵给吓了一跳,不过倒也都很快镇定下来没有发生什么骚动,全都乖乖跟着严华景走到了阮玲玉那边。
江宴已经开始怀疑严华景是临仙郡早八百年前安插在破远山的卧底了,看看这殷勤劲儿,连自家师弟都不搭理了。
临仙郡的弟子中有个长得娇俏伶俐的姑娘,一看就是老师眼里的优秀班干部的那种,先是靠近了阮玲玉在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退回去和师姐师妹们又窃窃私语了一下,然后就把警惕的眼神扫给了江宴。
江宴还没开口解释,就看见一个稍矮些的师妹脸上显露出急色,没压住声儿,年轻人稍显稚嫩又因刻意压迫而变得有点奇怪的声音就在这气氛诡异的屋子里响起:“清运尊师是好人,绝对不可能和这个阵法有关系!”
先前那个姑娘立刻就瞪了她一眼,把她的话都给逼回肚子里去,阮玲玉这个师叔也终于开了口。
“的确,清运尊师绝非布阵者,但是他后面那人就难说了。”
?怎么回事??阮玲玉不是知道这是他老相好吗怎么还说贺行章是坏蛋?!
他一时情急,奈何实在是个没啥打架经验的医修加上四肢退化的医学学士毕业社畜,第一反应竟然是要和阮玲玉好好理论一番。
然而他还没连珠炮地开始加特林,就被身后的贺行章一把揽住腰护到了怀里。
听着那群姑娘们齐齐传来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江宴只觉得事情要彻底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