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要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一击即中。
不能贸然惊动那三个掩护用的屋子,否则只要让踏邪一下子冲破四间屋子就行了。
这四间屋子在此刻看来竟然连窗上纱子的破败程度都一模一样。
他现如今受这障眼法的限制,神识无法勘破屋子上的幻术,只能拼命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点什么线索。
他手腕上的珠串突然亮了一下。
转瞬即逝的,但贺行章却捕捉到了这微不可查的痕迹。
江宴遇到危险了!
他又让江宴遇到危险了,还是血铃阵这样危险的阵法里。
贺行章原本还算镇定的心一下子变得杂乱无比。
又是这样……
他咬着牙,慢慢转身试探着刚才珠串亮起时他站着的方位,想要凭着那几乎让他窒息起来的绿光找出江宴现在所在的位置。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到自己的话,那绿光不应该灭得那么快,一定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在,江宴是设下这小术法的人,肯定是江宴想要给他传递什么讯息。
万幸,他想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