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里贺行章每每和他温存时都会像现在这样低声软语地喊他师尊,饶是江宴阅黄无数老色批一个也扛不住时不时的突然袭击。
而且这明显是想和他聊聊两人认识之前的事情了,尽管并不是没有说过。
“上次过来,我住的还是客房,对叭?”
江宴扭腰挺直了身子亲了一下贺行章的嘴角,侧身靠在他支起来的大腿上。
他这个小举动熨得贺行章心尖发软,低头蹭了蹭他额头。
“那时我师尊坚持要我恪守礼节,硬是不允许我和你住得近些。”
哪想这浓眉大眼的小徒弟竟然还会半夜翻窗上他的床呢,江宴吐槽道,而且,那时候啥都做过了,贺行章也就欺负穗华尊师对他的印象太好。
他还在胡思乱想,颈窝忽然一热,贺行章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他腰带,拉下衣领,又在那颗小红痣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屋子里燃着灼灼地炉,空气都是暖的,江宴却只感受得到身旁那人的体温。
但他觉得很是安心。
他和贺行章交换了一个缠绵不休的亲吻,贺行章粗喘一声,抬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
“?”
“师兄刚嘱咐,一定不要再戳他痛脚了。”
“你可真是个好师弟。”
“也是师尊教得好。”
一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