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江宴便瘫在座上看着外头浮云,等着贺行章调养完毕。
要到破远山着实要飞上两三天,这期间江宴觉得他会无聊死的,离牧长老好像不喜欢和人多加交流,唐鸿有急事先回了唐剑门,仄下也被他求着留在了回清阁,这么一艘大船,他要打发时间,也只能寄希望和贺行章聊聊天什么的了。
他正忧愁着,忽然身体一空,被贺行章抱了起来。
“干嘛?”
他勾着贺行章脖子,动了动腰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把你抱到床上好睡觉。”
江宴瞥了眼天光大亮的窗外,“白日宣淫伤身。”
被小心着放到床上软榻坐好,贺行章禁不住捏了捏他脸颊,“谁说要做那事了,我想和你聊聊天。”
江宴老脸一红。
其实要说起来,他能和贺行章聊的事情实在不算多。
因为他能说得出来的,贺行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至于贺行章不知道的那些,他并不愿意说出来。
那些时候,他并不完全是他自己,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烟绛仙君出来帮着他应付,尽管贺行章之前拼了命让他人魂没有消散于天地间,可再次被抽出人魂,加上神魂遭受重创,江宴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苟活多久。
要不是烟绛仙君,他早就生气日渐衰竭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