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喘匀气,抬头问正给他收拾床铺的段珧典:“你怎么知道我……”
段珧典沉默半晌,举起腰间的玉牌,指了指江宴腰上那长得差不多暖黄玉牌道:
“师尊之前在我们的玉牌上都施加了术法,若是其中一人有危险,其他人的玉牌都会闪烁出那人的名字。”
好……好实用!江宴给那被自己这个白眼狼小徒弟给忘得一干二净的师尊点了个赞。顺带一提,上次在血池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所以段珧典才会来得那么及时吧?就像这次这样。
不过为啥两次都是段珧典来啊?老父亲宋唐云他们怎么回事啊?
江宴百思不得其解,干脆直接问了。
段珧典把那些宝贝都用之前被江宴丢在一边的乾坤袋装好,放到江宴面前。
“我懂阵法,阁里的阵法都是我来布置的,所以我巡夜比较安全。”段珧典重新站定在离床两步远的地方,“清丹长老和清霄长老最近出了回清阁去往别的门派办理要事,阁里这个点还没有睡觉的长老大概没几个。”
江宴摸摸鼻子,不知道该和段珧典说什么,更不能对人家用完就丢。
段珧典也不说话,江宴看不得他一直这么傻站着,只好指了指窗边的软榻,“你要是不介意,在那里坐着吧。”
因为看对方这个架势肯定是要在这里蹲一晚上以防万一了,江宴思来想去,也只能委屈这救了他一条狗命的小反派在那他平时睡午觉都嫌不舒服的软榻上坐一晚上了。
本来江宴还想着撑到千里镜有回音的时候和贺行章聊几句再睡,但可能是这几天没怎么好好休息一直在忧虑思考,再加上刚才那破神散,在床上躺没多久就和衣睡着了。
正所谓,爱情需要一点波澜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