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贺行章空出来的那只手就抓着他的手按在了某个位置。
“……”
fe,至少以后幸福生活不用愁。
贺行章红着眼圈,满脸委屈地看他。
拜托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又挤进来一个指节好吗孩子?江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下一秒脸就红得像颗番茄。
算了,除了正式进入,其他的都可以。
作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加新基佬,江宴飞快调节好了情绪,抖着手去给徒弟互帮互助,还忍着对方手指的存心按压和逗弄。
妈的,还不如轰轰烈烈来一炮。
刚生出这种为老不尊大逆不道思想一秒,江宴唾弃起自己来。
怎么可以跟着不懂事的小孩自暴自弃呢!?
好歹弄完,江宴累得要命却又敏感得要死,拍了下还在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臂,贺行章见好就收,慢慢抽出了手指。
救命,真的可以有声音的。
江宴心情复杂地刷了条内心弹幕。
短短半天之内洗了两次澡的江宴一屁股坐在贺行章身边,捡起刚刚被迫打消的怒气值,凶巴巴地粗声说道:
“你,你以后要这样也得先告诉我一声!”
贺行章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把人搂过去靠在自己身上。
“哦对,虽然我这里没有多的同心扣了,但是我有你给的那条项链嘞!”江宴从衣领里摸出那条细细的红色水晶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