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依然是你的没什么重要的徒弟,那你怎么样都行,但你在把你们两的关系昭告天下后还想凭着自己护着他,那可太天真了。”
“你可别忘了你到底惹了多少东西,他们可一直都盯着你。”
他最后一句话说完,江宴的脑袋便抽痛了一下,破碎的记忆在他眼前呼啸而过。
“无论如何,我唐鸿的徒弟决不能是个软蛋,不管你什么想法,他都得给我上,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
唐鸿放完狠话,也放下严肃的语气,坐在了江宴面前。
“你到底忘了多少啊?看起来真的傻了不少。”唐鸿摸出那块玉佩,神情像是在追忆当年。
“我……”
“你的人魂真的把你的二魂七魄压制得这样死?那若是这之后也毫不放松,你早晚要不明不白地死掉。”唐鸿那张稚嫩的脸上带着很不和谐的凝重神情,“之前在客栈我就一直想问你,”
“你怎么变得这么弱?连从那种级别的小精怪手里全身而退都做不到了。”
“你说我很强,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之前根本打不过你,你在那次之后身上的伤一直没有痊愈吗?”
唐鸿一个接一个的疑问砸得江宴头疼欲裂,他挣扎了一番,都没能说出话来,正想奋力一搏时,却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口血来得猝不及防,鲜血在木桌上染出一朵狰狞的红梅,有些许溅到了唐鸿胸口上,唐鸿一惊,刚要靠近江宴,对方却接连又吐了好几口血。
这几天他好像没有吃药,该死的才这么两三天就又发作了!
江宴全身都在发疼,像是有人在一片片地剜着他的血肉,疼得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企图逃避这种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