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目前脑子昏胀,只想糊弄糊弄省得自己费脑子,他抱着贺行章脖子哼唧了几声,“都行,听你的。”
贺行章在他耳畔笑了一声,随即江宴就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惊得他一哆嗦,把贺行章脖子圈得更紧。
不过也没跳下来就是了。
在满脸看八卦的掌柜的火力助攻之下贺行章很快开了间客房,简单和掌柜嘱咐了几句后就抱着人去了客房,一进屋就把江宴放在了圆桌上。
“这镇上认识我的人不少,你这一出……”江宴忍不住笑,勾过贺行章后颈亲了亲徒弟嘴角,“学坏了啊小贺。”
贺行章并不作答,只是猛地搂紧江宴的腰,加深了那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过了一会儿才松开那两瓣温暖柔软的嘴唇,贴着江宴额头,声音沙哑低沉。
“那师尊喜欢吗?”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江宴笑了笑,两个人这般温存了一番才想起得去吃饭了,江宴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看贺行章给他系好衣服上的带子,然后蹦下桌子。
“你不是说要去酒楼吃饭?要吃什么?”
“等等,”贺行章从乾坤袋里摸出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按进江宴被亲得有点红肿的嘴里,“预防万一。”
之前经历了几次忘吃药结果狂灌丹药的惨痛体验,江宴的道侣兼徒弟忍无可忍,终于接过提醒江宴吃药的重任,严格遵循着宋唐云和江巍的医嘱,隔个三两个时辰就会给江宴塞一颗药,省得到了关键时候再疯狂嗑药吊命。
“我先前下山买办时听师兄师姐和这镇上的人提过,酒楼里的松鼠鳜鱼做得很不错。”贺行章按了按江宴的上唇,那只有亲密接触后才感觉得到的小巧唇珠被他亲得肿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