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简仲秋这个不省心的,江宴出了一额头冷汗,他头一次搞这种骚操作有点不熟练,把自己搞得有些累了。
硬塞给平霁门的那位长老几瓶避神丹作为谢礼,江宴揉揉太阳穴转身看了看已经镇定许多的众修士,一股腥甜突然涌上喉咙,一个没忍住就哇地吐了口血。
身后突然传来的修士们惊呼声让贺行章瞬间意识到不对劲,挤过人群便看到江宴擦着血安抚那些受惊上前询问的修士们,往乾坤袋探过去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师尊!”
被乖徒弟扶住手,江宴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他扯着笑,“没事,刚多年不练手,有点紧张过度,嗑点药就好了。”
贺行章早就替他把丹药从乾坤袋里拿了出来,紧张地看着人服下吊命的药丸,依旧很不放心地攥着江宴衣袖。
“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江宴见状只好压低了声音在贺行章耳边说道,乖徒弟的表情这才舒缓了一些。
一旁的吃瓜修士看得目瞪口呆。
贺江szd
等到大殿上的修士们基本恢复了,程慈那个闯祸精也不见了踪影,不过这倒是也好,毕竟这人也不是真的大坏蛋,就是有点憨而已。江宴长叹了口气,又往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这次宗门大会算是提前匆匆结束了,邬山城的代表发言人给门派们都赔了礼,好在这是水分很大没啥重要性的宗门大会,若是在各个门派拔尖弟子和实力强厚的宗门大比上出这种岔子,邬山城怕不是要被钉在修界的耻辱柱上。
回清阁的弟子们全都累得半死,仔细算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出这种比较重的医疗任务,这批弟子都还小,之前那几次人界鬼界妖界开战都是他们的上一代师兄师姐们来担起给修界修士疗伤的任务,这群孩子那时候可能有的还没出生,有的甚至连祖宗都还没成家呢。
一堆就快直接倒地的人回到了客栈就直接先回房休息了,江宴则是嗑着药丸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发呆,贺行章站在他身后安静地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