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他开荤无望了。

数了一天隔壁摊子穿绿色衣服的村民有几个,程慈蔫了吧唧地收起自己的小虫子,准备收拾收拾回家,清运长老却突然有些犯难地啧了一声。

“这个状况,我无法判断准确。”

医毒双绝的这句话让那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差点当场昏厥,清运长老赶忙补救:“但是我身旁这位也许能看得出一二?”

“啊!那……那请您救救我!”大汉立刻就冲过来扯住程慈的袖子就要往下跪,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程慈惊得抓着大汉的手铆足了劲制止人往下跪的动作。

两相角力了半天才让大汉坐稳在椅子上,程慈犹豫了一下,看了眼面色惨白满头大汗的患者,还是把自己的小虫子放了出来。

那黑黝黝的小虫子刚从瓷瓶里爬出来,那大汉的表情就有点不太对劲,等那虫子的小爪子扒拉到他手臂时就猛地一颤,抖着声音发问:“清……清运长老,这虫子……”

“蛊虫不一定都是对人有害的,只要能对诊断病情有所帮助便算不得什么。”

“那……那好吧……”

颤巍巍忍着害怕看那虫子钻进皮肤里,足足等到大汉觉得他家里小孩都要找媳妇了,那虫子才飞快地冲出来回到了程慈手上。

“一点小毛病,我可以治,但是……我还是只会用虫子……”程慈语气不决,有意无意地看着大汉的表情。

都到这地步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汉视死如归地伸着胳膊吭了一声,程慈小心翼翼地把另一只小虫放到了他手上,不多时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