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就算了,我自己治。”他翻了白眼,重新跪到简仲秋身边,拿起病患的手就要送灵力进去。

“诶!你打算做什么?”见他这番动作,程慈反倒是急得出声阻拦。

“做更深一步的诊断!我没那么不惜命。”江宴懒得拿正眼看他,拍了拍贺行章让人也蹲过来帮忙。

其实这梦蛊倒不是很难抽出,就是稍微费点功夫,须得拿针隔人脑袋上扎上再辅以灵力,过个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把蛊虫逼出来了。

重要的是这兵荒马乱的大殿让他根本没法保证这一炷香的安静时间。

而且也不知道程慈在殿上的修士体内下了什么蛊。

要不想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下?

“你这样唯独把我们回清拎出来,是想让今天丢了脸面的门派日后全都找我回清算账吗?”

江宴抠搜了一番肚中墨水和城府,装作很是恼怒的样子问程慈,顺手扯过贺行章的手腕飞快地切了切脉。

本来蹲到简仲秋脚边的程慈见江宴肯搭理他立马换上笑脸凑过来,讨好地说道:

“怎么会呢?有我在,谁敢找你……和你的门派的麻烦?”

这是什么品种的憨批?江宴盯着那张笑出花的俊脸,忍不住抬手轻轻敲了程慈额头一记。

“就你?你……算了我和你说不通道理。”江宴抽出被程慈握住的手,转头对贺行章嘱咐了两句,贺行章面露难色,最后拗不过江宴,只好起身挤进人群。

“你叫他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