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这样的人没必要在意。”
“当真?”
“当然了,”贺行章笑了笑,“我又不会再回去了,再者,我现在也有师尊了。”
好叭,还能给他说情话,看来是真的不在意以前的事了,不过被难以言喻的人缠上也很不舒服。
“下次不用在这种人面前讲礼貌了,能走就走不能走就揍他丫的,我给你撑腰。”
不能撑腰他就去给人下泻药拉得人脱水休克!
“谢谢师尊。”贺行章把剩下的邬山糕包好,带着笑又给江宴倒了杯茶。
“哦对了,我的乾坤袋被人偷了。”江宴揪着那条残存的绳子给徒弟告状。
“没想到师尊竟然会着了这种道。”
?你特么不安慰还嘲笑我菜吗??
好说歹说把炸毛的师尊顺好毛,贺行章早就忘了刚才被人刻意挑事的不愉快经历,把茶费放到桌上便拉着师尊准备起身离开。
然后师徒两就被五六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少年修士给拦住了。
“哥,他在这儿!”
被贺行章护在身后的江宴晃出半个身子去看那个声音不大自然的修士,那人正捂着一边脸颊语带委屈地面向这群人里边长得最高看起来修为最好的另一个修士。
咦,看来徒弟不用自己说就知道不用给那些人好脸色看了,江宴心情颇好地挠了挠贺行章手心,朝着转过头来的贺行章欣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