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找道侣就得找能相伴到共同飞升的。你倒是说说他哪儿好??”宋唐云没好气地剜了眼贺行章的背影。

“至少人对清运也是真心实意,你是没看见,宠得没了边,”沈怜时越想越不甘心,这样的好徒弟、好道侣他怎么就遇不上,“天天变着法儿地给做点心,梳头发,清运刚刚魂魄归位那么多事儿都记不全,要不是他徒弟一直好生跟着,早就传出去清运长老性情大变这种事儿了。”

“就这?那这些我也能做,算哪门子道侣。再者要不是我被遣出去做事,他这小兔崽子能钻空把小宴骗得团团转?”

“诶你不要把人说得这样坏,你现在说得好听,但事实陪着清运走过来那几天的就是他徒弟,而且人两情相悦的,你别把心操到这个地方上。”

“啧!”

确实,人自己郎有情郎有意,自己再怎么不看好也得静观其变。

并不知道这场探讨的贺江二人玩完了云朵之后就秉持着清运长老懒成猪的德性回了房间,也没注意到关上门后其他房间纷纷开门的声音。

船上的房间明显要比蜗居小很多,只两张床铺、窗边一条清运长老独有的美人榻,中间摆个圆桌子加四块凳子,其余的连个屏风都放不下。

生活随便不认床的江宴进了屋直接瘫到了美人榻上,贺行章自觉地走过来解开江宴脑袋上的发带让他瘫得舒服点。

“行章。”他师尊突然开口。

“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