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好奇过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要和你结为道侣吗?”江宴突然问道。
这种剧本他当然很了解徒弟老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对师尊生出所谓“大逆不道”的想法,可仔细想想他这样突然地转变性子贺行章就没有奇怪过吗?
他莫名生出些忐忑来。
“其实是有的,”贺行章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紧张,安抚性地蹭了蹭他鬓角,“我确实奇怪师尊之前对我的态度明明……明明不甚上心,而又突然说愿与我结为道侣,实在是很突兀又难以置信。”
“可是以往的师尊是以往的事了,我很喜欢现如今的师尊,既然喜欢,又何必在意那些事情。”
听到徒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真就珍惜当下的发言,江宴要是说完全不动容那是假的,干脆坐起身和徒弟交换了个黏糊糊的亲吻,当初喂口吃的都要面红耳赤的小白花如今已经对这种程度的挑战不以为意,他亲完又捏了把贺行章的脸蛋子。
“我先前魂魄不全,加之神魂受损,性格难免有些古怪,但现在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不管了就算你怀疑你也不能说出来。”他轻声嘟囔,压了压心底那点担忧。
说到底他还是个外来客,虽然可能恰巧只是清运长老丢失的那一魂,但万一自己某天醒过来又变回了原本的那个清运长老……贺行章可能会被清运长老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
自己实在是耳根子软,磨了这么多天贺行章就差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了,也不知道这小孩是和谁学的步步为营,回过头一看他现在几乎从早上睁眼到晚上闭眼除开干正事的时候,几乎都和贺行章黏在一块。
也不知道清运长老现在在阁里头的名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