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想起弟子药浴的事情啦?”
贺行章打开门,笑着微仰了头看他,江宴压下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个小孩摁着亲的疑虑,伸手拉起贺行章的手闭眼切脉。
“看起来差不多了,”江宴嘴还有点肿,浑然未觉地开开合合着,“明天再药浴一次,辅以温养经脉的丹药就可以了。”
乖徒弟点点头,突然没头没脑说了句:“真想这两年过得快些。”
“嗯。”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江宴也点头赞同,等推开自己卧房门时才后知后觉闻到了点车尾气,差点又把自己丢进冷水里降温。
唉不过确实,他有点想跳过这两年,要知道这种剧本里这个两年后的剧情设定简直就是把fg插得和刺猬似的,而且两人黏糊的时候他老是有种诡异的负罪感。
难,江宴,难。
不过日子也没有很难过,江宴连着过了几天疯狂炼丹和间歇性与徒弟亲亲抱抱的日子,终于把罚令做完时,已经到了月底,传闻中的宗门大会也要开始了。
书中描写的宗门大会还是颇为严肃重要的一件事,不过对于回清阁来说水得像大学的课外讲座,江巍和他草草交代不要偷喝人酒不要偷吃乱吃人丹药不要乱跑就抬脚去安排别的事了,临走前还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贺行章。
搞得贺行章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害他哄了好半天,记仇小本本加一划。
“今年的宗门大会是在邬山城是吗?”贺行章从身后抱着江宴,看着他的师尊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