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泼健气的声音!这可可爱爱的圆润桃花眼!这粉粉嫩嫩的栗子心形嘴嘴!不是他小儿子郑南槐还能是谁?!
江宴惊喜地看着动起来的纸片人,语带欣慰:“确实没什么大问题,神魂经脉都稳健有力。”
“哈哈谢谢长老谬赞!”郑南槐笑成一颗小心心,从铺上站起身候在了一边,显然是要等下一个师兄弟,“我小师兄前天出任务被一只伥鬼剐伤了手臂,还请长老看看。”
郑南槐在外门期间的小师兄?江宴原本还在乐呵呵的心情顿时down到了谷底,小师兄不好意思地坐到他对面,伸出被白布裹起来的手臂,江宴探过手去轻轻解开手法潦草的包扎,露出下面一道粗长的狰狞伤口来。
“阁主,你有带清息膏吗?”江宴拧着眉转头去问江巍,被隔空丢过来一个小瓷瓶,拔出瓶塞用手指抹出一点莹绿色的膏状物小心涂到了伤口周围。
期间小师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挨到涂完已经是满头大汗。
“还好,用清息膏除掉鬼气后就简单了。”江宴摘掉了那些白布,重新掏出和绷带很是相似的细软绢布仔细给人包扎好,“这半个月别动用这只手,等到伤口结痂周围泛白才可以稍微动动。”
“多谢长老!”郑南槐在一旁喜出望外地道谢,小心扶着小师兄挤出了人群,江宴看着这两人离去,叹口气给下一个弟子诊断。
等解决掉所有任务后外面天都已经黑了,江宴想起贺行章还在蜗居里等着他,扯着江巍的袖子:
“咱们动作快点,我徒弟在蜗居等着我。”
温和的阁主大人翻了个白眼。
“啧,你这怎么回事这两天张口闭口的你徒弟你徒弟,浪子回头也不带这么矫枉过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