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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邢白鹿是复查,不算住院,出院后就直接回了桐城。

因为邢白鹿还要在家住过年再工作,秋姨放心不下,和邢远霖商量先请个人管理咖啡厅,秋姨还是回来照顾邢白鹿。

晏城地产和远山地产合作的项目干脆就让晏峤跟了,一些专业的东西他便问邢白鹿。

马主任说邢白鹿现在也应该适当锻炼锻炼,晏峤就带着邢白鹿在小区内走走,也不敢带着他跑,就牵着他的手每天散步。

起初几天,邢白鹿走上十分钟就喘得不行。

晏峤听他喘就觉得揪心,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想背他了,但邢白鹿却仍然在坚持。和上学那会儿完全不一样,邢白鹿也不撒娇,嘴唇都白了也没停下。

后来晚上,邢白鹿躺在床上抱着晏峤说:“我要养好身体,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

晏峤搂住他吻,怎么也吻不够。

邢白鹿病后,晏峤其实很少和他深吻,他基本一吻就喘得不行,严重时晏峤都怀疑他是不是都缓不过来。

“好了,宝宝。”晏峤克制地离了他的唇。

邢白鹿还勾着他的脖子喘息道:“从明天开始,我们试试爬山吧?”

晏峤拧眉:“什么?”

邢白鹿认真道:“锻炼之前,你最多也只能吻我30秒,可刚才我们接吻了两分钟。”

“宝宝……”晏峤被他说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摁住他继续吻。

邢白鹿又凑上去咬晏峤耳垂上那颗漂亮的红痣:“好想和你做呀。”

“宝宝!”

邢白鹿的舌尖柔软婉转,他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且总喜欢拿这颗小虎牙来咬晏峤的耳垂。晏峤本身也不是特别敏感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他的耳垂就这么生生地被邢白鹿弄成了敏感地带。

每次被他的虎牙尖尖一咬,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蔓延至全身,就像是瞬间打开了身体那道禁欲的阀门。

晏峤一把扣住了邢白鹿的腰,沉声道:“你别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