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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人会欺负他了,但他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什么药,弄得他欲-火-焚-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谁来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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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峤给邢白鹿用冷水洗了脸,他看着还是不大清醒。

晏峤记得前世他很少喝醉,酒后大多是胃疼,没想到少年时期的小鹿酒量这样差,早知道他就拦着了。

邢白鹿浑身都在发热,晏峤觉得这样不行,又浸湿了毛巾给他身上也擦了擦。

上回他发烧也是晏峤给他擦的身体,这回倒也轻车熟路,并没有觉得什么。

但邢白鹿这回却有所不同,他整个人昏昏沉沉,一时间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知道有一双手扶着他的腰,还不停在他全身游走,身体某处好像变得不太对劲。

“好难受,帮帮我……”

晏峤蹙眉轻哄:“没事的小鹿,我们擦擦身体,睡一觉就好了。”再说喝醉酒这种事他怎么帮他?

晏峤刚给他擦完身,刚套上的衣服见他又要脱,晏峤干脆将他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

就是这么一下,邢白鹿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鹿,醒了?”晏峤俯身问他。

是晏峤啊。

他想起来了,晚上在晏峤家吃饭。

方琮林买的酒有问题……不不,酒没问题,是他喝醉了。

可是,这种难受的感觉明明就跟被下了药一样。

那时他满心希望陆明嘉能回去,只要他肯折回,那时的邢白鹿,真的什么都肯给他。

事后,陆明嘉知道了这件事,自责又懊悔地跟他道歉。

畜生!

“小鹿。”晏峤的声音忽近忽远,“我知道这样抓着你的手你很不舒服,我可以放开,但你不许再脱衣服了,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