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最危险的只有你,少岐。”韩沫看着他,漠然说。

谢储猛然抬起头,紧紧盯着她,那眼中有讶异、有欣喜、最终全变为受伤。

“你……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百举会那次就有些怀疑,后来七夕,你瞧我的眼神,我就知道是你了。”

谢储点点头,“这么聪明,怎么今天却犯傻了……我明白了,你是猜到我跟着你了。”

韩沫不语,算是默认,这样的天气只有他会在宝月楼点那样一碗酥酪。

谢储慢慢走近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块丝巾,轻轻擦拭方才那人碰触的地方。

“你想要逼我出来,不必用这种方法。”

韩沫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炭火、腊梅、还有祖母的病和今天的事,我心领了,但是日后都不必了。”

“阿玉,”谢储心如刀绞,将姿态放低到了尘埃里,“我……”他声音哽咽,几不成声。

“我求你,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辈子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韩沫垂下眼,不想看到谢储哀求的眼神。

“你还不明白吗,我所有的伤害都是你带来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