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木木点头。
那传话的手下是个面黑的少年,似乎有些不忍,挠挠头,“我劝你还是别再顶撞王爷了,老老实实顺着他,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
徐晗玉听到此话,抬头看他,微微笑起来,“谢谢你,你长得有些面熟,你认识一个叫玄木的人吗?”
“他是我哥,我叫玄蒙,怎么,你认识我哥吗?”玄蒙惊讶地问。
徐晗玉没有正面回答,“你可比你哥性子活泛多了,他就像根木头一样,心里只有他家主子。”
“没错没错,我哥他呆的很,白大哥还说我合该是他弟弟才对。”
“白谷?你都叫他大哥了,我记得当年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我高呢。”
“是吗,那你同他们早就认识了?”
“玄蒙!”谢斐不知何时绷着一张脸走到二人身旁。 “既然你精力这么好,就去营里同水师一道训练。”
“啊!”玄蒙哭丧着一张脸,“王爷,我……”
“还不快去。”这几个字不算重,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意思,玄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惹恼了王爷,不敢再卖乖,低头去了。
徐晗玉在院中的石椅上坐下,扭过头去。
谢斐走到她面前,“你玩弄人心的本事不减当年啊。”
“不过是闲聊家常罢了。”徐晗玉的声音恢复一贯的清冷,不复方才同玄蒙说话的时的柔和。
谢斐心里有些来气,这几年他自认为涵养功夫已经练到家了,可是面对她,他的情绪还是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