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摔着了?”慧娘担心地询问。

徐晗玉摇摇头,“我没事,我只是不想去,若再有人来,你说我在养病就是了。”

慧娘赶紧应下。

如此又过了两日,春江坊那边也没再来人,徐晗玉只躲在屋子里教鸿哥写字背诗。

鸿哥刚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兴奋极了,“玉娘亲可比先生厉害多了,字也写得比先生好看,还会说好多故事呢,鸿哥以后不要先生教了,要玉娘亲教!”

鸿哥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咳嗽声,徐晗玉同鸿哥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素色棉布长袍的青年男子面露尴尬地望着他俩。

“先生好。”鸿哥乖巧的说,好似刚才嫌弃的话不是从他口中出来的一样。

原来就是那个穷酸秀才,徐晗玉脸上的笑容收起,客套又略带疏离的朝他颔首,“不知先生来我家做什么?”

那秀才被她这么一问,莫名有些心虚,好像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我、我是瞧鸿哥这几日都未来学堂,想着过来瞧瞧,我看门没关,这才进来的。”

应该是慧娘出去买菜了没有关门。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未经主人允许,便是门户大开,先生也不应当径直进来。”徐晗玉正色说道。

李秀才被这话说的面红耳赤,呐呐称是,这便要出去。

“先生且慢,”徐晗玉叫住他,声音和煦地说,“谢过先生对我家鸿哥的挂念,我这些日子身体不适这才留他在家里陪我,过些日子便会将他送去学堂,劳烦先生多费些心思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