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接到调令并未多想,嘱咐了顾濛一番便匆匆出发了,顾濛却有些不安,她好不容易才到了东江道和兄长团聚,实在不想再次一人,可她也知道顾晏心在疆场,强忍住不舍目送他远去。
顾晏刚走,公孙午便迫不及待将顾濛的消息传到了丰泽。
不巧,谢斐带兵出去巡视,这信放到了他的帐中。
“少夫人,这是将军的营帐,没有将军的允许外人不得进入。”帐外的士兵尽职尽责拦住了一个身着红色戎装的女子。
孙锦儿冷笑一声,“既然知道我是少夫人,那又何来的外人。”
那兵士连呼不敢,身子却拦住依然未动。
孙锦儿心头火起,她自小被父亲捧在手心长大,播州的将士谁见了她不是恭敬有礼,偏偏嫁给谢斐之后,别说谢斐对她不假辞色,就连一个小小的士兵竟然也敢拦她。
若不是她孙锦儿,谢斐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播州吗?
她回想起方才探子报来的消息,谢斐前脚去东江道寻人,后脚公孙午就传来了信函,看来是他心心念念的狐狸精有了下落吧。
想到这里,孙锦儿长鞭一振,将那士兵抽倒一旁,带着随从冲了进去,那士兵不敢反抗,赶紧传令去报谢斐。
孙锦儿拿起桌上的信函便要拆开,她的心腹忽然拦住,“少夫人,我们若贸然拆了将军的信函恐怕不妥吧,等他回来怕是要和少夫人离心。”
“呵,离心?他谢斐什么时候和我同过心,大婚之夜他连我的房门都没进过,我还担心在他那里失了宠不成?有本事他就一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