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面的将领这几个月跟着谢斐出生入死,并不愿意换了主帅,但是谢斐倒是没有抱怨,还帮着谢腾安抚了军中,很快便和谢腾交接清楚,翌日便只带领亲信部队赶赴东吴。

谢腾原以为捡了个便宜,心里好不得意,在北燕偌大的皇宫中大肆搜刮了一番,还没来得好好享受,大牢竟然起了乱子。

北燕的几个叛逆趁谢腾带去的守将疏忽之际,从牢中逃了出来,纠结起散落在金都附近的散兵对金都对南楚军队进行了反扑,谢腾一个不慎中了刺客的埋伏,险些丧命。

好在有惊无险,谢斐留下的副将率兵很快平息了叛乱,除了谢腾因病卧床两月,南楚并没有什么损失。

谢虢听闻此事,派人将病床上的谢腾狠狠申斥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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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谢斐带军越过了横江,剑锋直指东吴的腹地播州。

可惜播州地势险要,又存粮充足,众位将领商议之后都建议在播州前的平原驻扎,以逸待劳,将播州耗死。

将军帐内,白谷听说了金都的事,忿忿不平。

“竟然只是骂了大郎君几句,这事若是落在咱们将军头上,还不得降为副将再加上一顿鞭子。”

“白副将此言差矣,昔年武姜宠爱儿子叔段,武庄公对叔段也是多加忍让,故意纵容,让他日益胆大妄为,骄奢淫逸,从不把尊君治民放在心上,多行不义必自毙,最终叔段可是自取灭亡。”

白谷咋舌,这位竹先生也太敢说了。